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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脚爬回忘羡,当然也可能随时落跑。

【忘羡】献舍失败怎么办01

出場的莫玄羽就是羨羨!就是羨羨!


*莫玄羽羡以为自己是莫玄羽却被献舍后的魏无羡记忆影响于是不小心爱上深情叽的故事。

*只是脑洞,只有第一章。

*炸湿而已,短期不更新

 

01

莫玄羽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仍是布满了蜘蛛网的肮脏房顶,而表弟莫子渊气急败坏的嗓音与翻箱倒柜的巨大动静吵得他头晕目眩,青年刚要爬起来就被一脚踹翻过身子,趴在一圈血糊糊的阵法中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心想:“不,表弟你错了,我不是要装死……我宁可真的死了,让恶鬼上身来收拾你,也好过看你这样作贱人。”

但他似乎是天生倒楣,哪怕在这邪魔歪道上有点天赋,也请不来力量强大的恶鬼让他摆脱从小到大所受的屈辱,反而让自己那帮贪婪的亲戚总是妄想从自己身上挖出什么仙家法宝或修仙的秘密,三天两头要来盘一次自己住的小破屋子,还把他全打脚踢,再这么下去,就算成天往自己脸上涂抹胭脂水粉装疯卖傻,莫玄羽也不相信他能长久地在莫家庄活命。

更重要的是,他的恩人交办的,今天要完成的大事恐怕也要功亏一篑了……但青年若想为自己和他早逝的可怜娘亲出一口气,那个大人物交办的事情,就还是得做完。

于是自家表弟与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终于闹够离去以后,莫玄羽便忍着疼痛和饥饿慢慢地坐了起来,扶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苦思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已经按照那人所说,将一截怨气冲天的断臂悄悄藏在了莫家大宅之中,本以为一旦他献舍成功后请来恶鬼,就能驱使那截断臂杀死莫家人,但如今的首要之务,却是要保全自己避免先被那断臂找上,再拖延时间让可能上门除祟的仙门中人无法一来就把那断臂给收服了,如此才能确保他亲眼见证自己大仇得报。

果然不到一天,就有仙门子弟前来莫家庄协助除祟,那群身着白衣的少年们在院子里布下了一个挺邪门的旗阵,说是可以吸引走尸入阵后把它们关起来。

莫玄羽不知为何总觉得那旗阵眼熟。

他是在恩人的帮助下有幸钻研过一些邪门歪道,但不知为何,自从那天献舍失败甦醒过后,那些鬼道之术于他似乎又更为……亲切了。说亲切也许吊诡,但莫玄羽就是觉得那些阴森森血糊糊的东西……真的很亲切。

他忍不住拿了一面旗阵中的旗子看看──唔,笔划没有问题,足以应付低阶的走尸,果然像他……像他……像他的什么?

就这么一随手,他还被那一脸正气的姑苏蓝氏子弟当成神经病骂了一通。随后那喳喳呼呼的少年被自己的同门拉住了,对方好声好气地从莫玄羽手中拿回了旗子,莫玄羽则莫名欣慰地想:“姑苏蓝氏那古板扎堆的地方怎能养出一个这样好的少年?谁养的?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姑苏蓝氏古板扎堆?”

直到那断臂在莫家大堂连杀三人之后,莫玄羽对自己得怀疑几乎到达顶峰……总觉得他要不认识自己了,也开始怀疑自己所谓的“恩人”当初传授他献舍之术到底有何居心。因为那断臂根本不需要莫玄羽再请什么厉鬼上身,单凭一只手就足以让莫家庄尸横遍野!就算他福至心灵将惨死的莫夫人一家催成凶尸与其相斗,也被那断手撕得七零八落,要不是最后有蓝忘机应姑苏蓝氏的求救信号来了,这莫家庄两日内就会惨遭屠杀!

当时躲在暗处准备吹哨的莫玄羽,一听见那峥然琴声,不禁心中骇然──要是继续留下,他肯定会暴露自己就是听命投放鬼手之人,而含光君蓝忘机之嫉恶如仇乃天下皆知,见到自己肯定会把他就地正法,何况他两人自少年时就相看两厌,长大后也多次大打出手──等等,他根本就不认识蓝忘机啊!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难道是那献舍之术有什么问题?

莫玄羽连夜离开了莫家庄,在路边看到了一头颇合眼缘的花驴子,赶紧连拖带拽着一起跑了。一边跑就一边琢磨:失败的献舍之术究竟把自己给怎么了?

没有厉鬼上身,或者那厉鬼上了自己了身之后又走了,却留下了别的什么东西,比如修为?比如……记忆?

他很清楚自己请的厉鬼是谁,但莫玄羽仍旧不敢相信这天大的好事会像块饼一样砸到自己身上,却还没把他砸死。所以他这是,得到了那夷陵老祖魏无羡的记忆与修为,却没有把命献给那恶鬼,反而侥幸活下来了?

不,他宁可死了,让夷陵老祖上他的身,也不想别人误会他是真的夷陵老祖。而万一没人误会,发现了他只是假的夷陵老祖,莫玄羽也不觉得自己能讨得了什么好,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下场:死无全尸。

想起某个江姓仙首是如何处置看起来像是夷陵老祖夺舍之人的传闻,莫玄羽眼前一黑,随即对自己的“学艺不精”感到痛心疾首。

为了保命,他赶紧驾驴一路打听何处有邪祟,只求能抓几只顶用的做点防身的小玩意,于是跟着众家修士的行迹一路来到了一座听起来颇有禅意但根本没有寺庙的“大梵山”。

并且接连遭遇了他此时最不想碰到的、避之惟恐不及的两个人。一是会把人鞭笞到血肉模糊生死不知的云梦江宗主江澄、一则是极有可能发现自己便是在莫家庄投放断臂之人的含光君蓝忘机。好巧不巧、好死不死,这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把莫玄羽给堵住了,其中一人还死死抓着黑衣青年的手腕,只因为他刚才用一段凄厉的曲调唤出了鬼将军温宁、随后又用一段低柔的曲调安抚了温宁的狂躁。

莫玄羽恨不得撕了自己吹笛的嘴再剁了他按抚竹笛声孔的手──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吹了什么!为何眼前的两人都一脸看穿他是谁的样子?他真不是!他不是魏无羡啊!

幸好将他们几人团团包围的众家修饰也说他不是魏无羡,因为夷陵老祖并不是个会往自己脸上抹粉涂胭脂的死断袖。

莫玄羽深以为然,没错,此刻他就是个死断袖。

因此他大著胆子躲到了蓝忘机那一身雪白之后,直到自己被对方颀长的身影遮严实了,才从男人肩膀后探出小半张脸,翘着兰花指又捏起嗓子道:“江宗主这么热情真是太让我为难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不是哪个男人勾勾手指头我就会跟着走的,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呢。”

江澄脸色发黑地瞪着他,于是莫玄羽又冷汗涔涔地把自己往蓝忘机背后藏了藏,豁出去一般道:“我喜欢的,是含光君这样的啦。”

蓝忘机闻言僵了僵,面无表情地看了莫玄羽一眼,差点把他吓得拔腿就跑。可他才刚要动,就被蓝忘机牢牢地一把抓住了,哪里都去不了,动弹不得。

“那这个人,我带回蓝家了。”

莫玄羽瞪大了眼睛──不不不他真的不是夷陵老祖啊!含光君饶命哇!

为了让蓝忘机放过自己,那人带他回云深不知处的路上,莫玄羽都死命地认真扮演自己是个不要脸纠缠含光君的死断袖,结果蓝家人跟金家人显然不同,并不会因为莫玄羽装疯卖傻让他们脸上无光就把人无情地赶走,反而一诺千金,说要把他带回蓝家,就是带回蓝家。

莫玄羽崩溃地想:他明明发过誓再也不进蓝家门,怎么又──哦不,是夷陵老祖魏无羡发过誓,说他再也不进蓝家门,结果现在又回来了,真是倒楣。

据说魏无羡与蓝忘机一向水火不容,如今他得了魏无羡的记忆,根本没办法跟蓝忘机好好相处,何况蓝忘机眼下似乎是以为自己就是夷陵老祖,这该怎么办才好!

只能继续使出浑身解数扮演一个猪狗都不待见的死断袖,只盼蓝忘机有一天能耐性尽失地把他丢出云深不知处。

于是莫玄羽鼓起勇气,偷偷跑到了据说蓝家人都会去静修练功的冷泉,准备偷窥姑苏蓝氏子弟们沐浴。

结果他看到了满身是丑陋疤痕的蓝忘机。

莫玄羽:“……”救命他死定了!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只见蓝忘机的佩剑避尘一出,莫玄羽就被那眩目的剑光迷了眼睛,下意识地一滚地躲过了飞剑,却随即被狠狠钉住了衣角,躺在地上苦着一张脸,眼睁睁看着蓝忘机一脸冷漠地走出冷泉,挽起湿润的头发后披上衣服,用灵力震去了身上的水珠,再慢条斯理地走到黑衣青年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莫玄羽还在茫然:“他刚刚走出泉水的时候没穿衣服吧?他怎么不遮一下,我什么都看到了呸呸我什么都没看到,等等如果他问我我要不要承认?承认了他会不会一剑戳死我?”

蓝忘机拔起了剑,返剑入鞘后弯腰把莫玄羽整个人提了起来,就往泉水边的树林里走。

莫玄羽骇然:“……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连衣服都不穿好就要把人拖进小树丛!

幸好蓝忘机只是换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把莫玄羽拎回静室,接着无情地把他丢到外间的长榻上,冷冷地让他晚上睡这里。

莫玄羽抹了一把脸,心想不行,他只是稍稍盯着那人胸口的伤疤看了一阵,蓝忘机的眼神就透露了一丝古怪,那人实在太敏锐了,他必须继续死缠烂打,不能让蓝忘机觉得自己是魏无羡,他得让对方相信他真的只是一个死断袖。

于是莫玄羽静静等着,等到蓝忘机进了里间后,才慢慢爬起来,打算给含光君来个不知羞耻的夜袭。这回他真的是豁出了老命不要扑到了蓝忘机床上,扒住了那人胸口的衣服就开始撕扯,一边道:“含光君,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这个美男子简直太要我命了,今日你就从了我吧──唔!”

蓝忘机面无表情地往他腰上拍了一掌,莫玄羽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对方精实的胸膛,脸颊正好贴上了那人被扯散衣襟后露出的滑腻肌肤。一阵销魂的滋味从脸上传来,又见蓝忘机抬起一掌,莫玄羽吓得心惊胆战,相信这次蓝忘机一定要一掌拍得他脊椎碎裂,从此不能自理了。

然而蓝忘机只是以掌风拍灭烛火,抱着他睡了。

莫玄羽欲哭无泪,真心想要抱着蓝忘机的大腿呼天抢地:“我是个神经病死断袖!绝对不是什么夷陵老祖,快把我赶走!”

但蓝忘机牢牢抱着他的腰,呼吸似乎更沉了。

 

【待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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