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跑路冷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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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三:kehsin384
批站:冷爭妍
一只脚爬回忘羡,当然也可能随时落跑。

【忘羡】真是岂有此理(废稿05

食用前注意事项:

1.必雷(不是错字): abo、ooc、ooc、ooc。

2.我觉得ABO的肉真的是难写到爆,什麽信息素刺│激啊回应啊标记成结,明明那麽带感的肉文设定为什麽到我手裡通通性冷澹呢!

3.私射(不是错字)多:初始标记(吉礼)、标记(迎礼)、终极标记(契礼)。

05

两人三言两语确认了那潭中龟背蛇颈的巨大妖兽,应当是四百年前暴起吃人又无端消声匿迹的屠戮玄武之后,魏无羡依旧不让蓝忘机参与两人敲定的「内部攻破」,后者手裡攒着数条弓弦相连接起的杀人利器,神情不虞的望着魏无羡。魏无羡道:「我没办法控制信期初潮,你要是进去了,留我个柔弱男子在外头怎麽办?」

蓝忘机道:「……你进去,也是一样。」

魏无羡道:「所以我也不进去,让龟壳裡面的东西自己出来。」

蓝忘机抿唇,不动声色道:「你要如何?」

魏无羡倒是不担心让蓝忘机知道什麽,反正早晚会知道,便道:「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我抓着绵绵跳上潭中小岛,再把温晁一起抓上去,很不妥?你不用担心,我当时没控制好是因为分化而发低热,现在不会了。而且我目的只是要把它从壳裡诱出来而已,杀还是你来,我有分寸的。」

蓝忘机一脸不赞同道:「如何诱出?」

魏无羡摩拳擦掌道:「你等着瞧呀,弓弦先弹一下我看看。」随着蓝忘机手中银光若游龙般挥出,在潭边巨石上砸出深深的可怕裂缝之时,他便轻飘飘地跃上了屠戮玄武静如小岛青苔蔓生的背上,咬破了手指便在壳上飞快画下了几笔,手心往上重重一按!

彷彿什麽黏稠浓重的东西咕噜咕噜滚着泡,龟壳底下震动不已,随着震动愈来愈大,魏无羡微微一晃,就见千百怨灵齐齐从龟壳之中尖啸着涌了出来!此时哪怕屠戮玄武乃畸生神│兽,近乎刀枪不入也不惧鬼灵,却也一时间被怨灵之怒压得不得翻身,壳内早已腐化成泥的尸骨又纷纷活了起来,在壳内躁动不已,屠戮玄武再也忍受不住,蛇颈折腾了好半晌才鑽了出来透透气。

然而蓝忘机老早伺机守在一旁,巨大的蛇头甫出,银光一闪便让长有丈许的弓弦在它颈部缠了好几圈,就要生生把它扼死!姑苏蓝氏秘技弦杀术名不虚传,连妖兽粗厚的鳞皮都削之如泥,只见屠戮玄武痛得暴吼,拼命扭头挣扎。蓝忘机以一己之力与其僵持不下,不一会手心被便勒出│血迹,一点一滴沿着掌纹汇聚之后如红丝般一直迤逦到地上,开成朵朵憷目惊心的花。

魏无羡亦是用尽全力按着脚下妖兽,馀光见到蓝忘机双手尽满鲜血,当即一声高亢的清哨,命数隻穷凶极恶的鬼扑到妖兽被勒住的颈部,疯狂地啖其肉噬其血,不一会就让它筋疲力尽,痛嗥渐渐小下去,却还是苟│延│残│喘。魏无羡忙不迭跃到蓝忘机身边,捉住了那双血迹斑斑的手。

背后突然一具温热的躯体带着初成鲜嫩的花香抱了上来,蓝忘机猝不及防一僵,就听见魏无羡道:「一起弄死了它啊,赶紧的。」接着手上力道加重,两人共同扯住弓弦,一人手心紧贴着另一人的手背,一个时辰内便耗死了那庞然大物。

随着妖兽轰然倒下,两人均是被溅起的水花淋湿半边衣袖,魏无羡赶忙要蓝忘机鬆开早已脱力的手,就着湿│润的袖口细细擦掉了上头的血,再刷刷两下撕掉上衣下摆,把那深可见骨的伤痕缠在重重绷带之下。事毕,要抽手却立即被蓝忘机反手握住,道:「你不宜久留此地,去看潭底如何出去。」

魏无羡一愣,本想说也许那潭底通道早就被压塌了,去也没用,但思及他拿来炼製阴虎符的阴铁精还在壳内,便点点头道:「好。」

两人下了潭,魏无羡涉水来到僵死的妖兽跟前,往壳上敲了敲,就有一烂成四不像的死尸很慢很慢地从壳裡爬了出来,看他那衣衫褴褛的模样应当生前是个道士,把手裡一柄鏽蚀得厉害的剑恭恭敬敬地捧给了魏无羡。后者接过,回礼般地一颔首,就侧脸瞄到蓝忘机神色冷澹却欲言又止,解释道:「这柄剑已经

浸染太多怨气,成了很凶的铁精。要是不取出来,以后融进屠戮玄武体内作怪才更麻烦。」

蓝忘机道:「你如何控制那些怨灵死尸?」

魏无羡心想他果然问了,于是坦承道:「其实我也……不大清楚。这没道理全然是天生的,我后来想,大概就是际遇……毕竟我七八岁以前都在夷陵嘛,江叔叔也不是在我父母夜猎亡故以后,就马上接我去云梦的。」

蓝忘机微愕,好一会才道:「那你……那几年……」

魏无羡摸│摸下巴,摇头道:「我不记得了。」他父母是否是在乱葬岗上离世、以及他幼年是不是在乱葬岗上待了一些时日,魏无羡都毫无印象。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颇有默契地一道下水,探查了好一阵子竟是一处通道也不见,却不知道明明斩杀妖兽之时没有让它有机会胡乱踩踏,那可供脱身的通道还是这样悄声无息地不见了。两人上了岸,魏无羡一边拧掉头髮裡的水一边道:「现在怎麽办?」

蓝忘机道:「等。」

魏无羡点点头,转眼看见蓝忘机的双手掌心又开始渗血,便去扯那绷带想把它解开,道:「潭水不知道多髒,要是感染了可不得了。」但蓝忘机勐然抽开手,魏无羡讶然道:「怎麽是你烧了?」鼻翼随之一抽,小声咕哝:「真的好香。」

对于魏无羡堪比登徒子似的话语,蓝忘机像是害臊了一般扭头就走,即便浑身发烧,步伐竟也有条不紊、丝毫看不出虚浮。魏无羡追上去,蓝忘机目不斜视道:「离我远点。」

魏无羡无奈道:「你换个词行不行?」

蓝忘机道:「走开。」

魏无羡大怒:「换个相反意思的!」蓝忘机不理他,魏无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对方的胳臂抓到肩膀上,硬要搀扶着对方走。

蓝忘机像是被他磨得没脾气了,面无表情道:「若你初潮突至,则不可近身。」

魏无羡把愈烧愈热的他扶回洞裡的乾草堆上坐下,故作委屈道:「你不管我了啊?」

蓝忘机闭目养神,冷冷地道:「不。」

魏无羡忧伤道:「分化的时候明明好好的……」

蓝忘机一僵,道:「你并无意识。」

魏无羡道:「谁说的,我虽然有些昏沉,到底是醒着的。」

蓝忘机道:「那你为何要那样做?」

套话成功,魏无羡立刻反问:「那样做?」

蓝忘机勐然睁眼,道:「那是什麽!」

魏无羡不闪不避道:「你看那像什麽?」

蓝忘机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严厉地道:「……走火入魔。」

魏无羡循循善诱道:「那你还是不愿意管我吗?」见蓝忘机一时不语,便把他缓缓按倒,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对方身上,再转头去生火。把已经短了一截的中衣捏到火前烘烤之时,他慢吞吞地道:「那不是走火入魔,可那也是我……只是状态比较糟。」严格说来,那是在鬼道上穷途末路的他,把独木桥走到尽头、下一刻就要倒栽葱摔落深渊的他。魏无羡又撕了一条布下来,回身去捞蓝忘机的手,边包扎边道:「有时候我走神……他就会跑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没事,我也不喜欢。」

蓝忘机陡然握紧了拳头。

魏无羡恍若未觉地继续道:「看他那样动你,我就不高兴。对我有意思的人,当然只能给我一个人动了。我也只给他一个人动,然后让他把我放在心裡。」等两隻手都包扎好了,魏无羡俯身去听蓝忘机的心跳──砰砰砰砰彷彿要跳出来撞到他鼻子上似的。末了,撩够本一般心满意足地抬起脸来,嘻嘻道:「蓝湛,你喜欢他动你还是我动你,嗯?」

蓝忘机不去看他,有些艰难地道:「他……多久了?」

魏无羡有些失望,仍平静道:「很多年了。」

蓝忘机道:「如何根除?」

魏无羡不知胸口为何泛起一股不舒服的窒闷酸意,道:「除不了的……那也是我啊。你再不喜欢、再不想要……也还是我。」

蓝忘机像是深思熟虑后终于下定决心,道:「你……可记得……你的……」

魏无羡见他难得欲言又止,疑惑道:「记得什麽?」

蓝忘机像是憋了好半晌,好不容易才挤出了所有的羞耻心,道:「……生辰八字。」

魏无羡茫然道:「当然不记得了,我连自己年岁几何都不知道呢,每次江叔叔都是把我跟江澄的生辰合在一起的,我跟你说他的?」

蓝忘机道:「……不是问他!」

魏无羡灵光一闪,喜道:「那是问我了,哎呀不记得又有什麽!你快告诉我你生辰八字,我回头叫江叔叔给我排个好的跟你凑一对儿!这样谁的八字都不会比我跟你的更合适了。」

虽然魏无羡没会错意,这麽直白地说出来蓝忘机还是忍无可忍:「你……不知羞!」

魏无羡哈哈大笑:「你都问我生辰八字了,马上要三媒六聘娶过门,有什麽好羞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蓝湛,咱现在就来行吉礼!」语毕,整个人便挤到蓝忘机身边,不由分说地在他白│皙的俊颜上亲了一下。蓝忘机冷不防被偷袭,整个人僵成一块铁板,动也不动,耳│垂却鲜红欲滴。

蓝忘机道:「……别闹。」

魏无羡道:「好好好,我不闹,你睡吧。」

又过了两日,江澄才漫山遍野地找那棵老树把原本堵住的地洞挖开,魏无羡和蓝忘机才总算是出来了,分别之前,魏无羡道:「蓝湛,你醒了没有?」

蓝忘机并不回答,对江澄简略地一颔首致谢,出了歧山就回姑苏去了。江澄眼见他俩语焉不详,魏无羡又唉声叹气,不耐烦地道:「你是不是又去惹他了?」

魏无羡眼皮抬也不抬,道:「他也得肯啊。」

江澄鄙夷道:「你分化之时大概没少给他惹麻烦,他巴不得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魏无羡懒洋洋地道:「你信不信他会跟我好一辈子?」

江澄狠狠「呸」了一声:「就凭他对你那横眉冷对的态度?他才懒得理你!」

魏无羡悠悠道:「就是因为他想跟我好,他才不理我的。」说完也没理江澄,跳下船就冲进莲花坞裡头找江枫眠和江厌离了。道了平安之后也不是先说屠戮玄武的事情,反而兴冲冲地让江枫眠给他捡个好的八字。

江厌离问他:「阿羡你这是……要跟谁配对的呀?」

魏无羡笑咪│咪道:「师姊猜猜看?」

江枫眠道:「应当是姑苏蓝氏的嫡次子湛。」江澄在一旁听了大骇,满脸怒气地正要说话,就听江枫眠续道:「虽然行此吉礼,可能是你二人不得已而为之……但以姑苏蓝氏家规之严,他必会与你择期结为道侣。」江厌离听了高兴得不得了,立刻说要庆祝一番,匆匆跑去厨房张罗了。而江枫眠慢条斯理地给魏无羡排八字,却是要江澄先下去,后者只好瞪了魏无羡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弄好了,江枫眠把东西递给魏无羡,道:「阿婴,你可知姑苏那边何时来提亲?」

魏无羡道:「还没说,可温│家才刚刚烧了云深不知处,百废待兴,大概还要一段时间。」

江枫眠别有深意地道:「真是如此?」

魏无羡道:「江叔叔,其实我俩也不适合现在结成道侣,万一被人说我们是要两家联盟对抗温│家,不是白白遭罪麽?」

江枫眠歎道:「蓝忘机贵为嫡出,仰慕他的坤泽不计其数,与他结为道侣……当也是变数多端,想必你不肯屈就。」

魏无羡道:「江叔叔,我真不是……」

江枫眠道:「分化之时,他可在场?」

魏无羡道:「是。」

江枫眠又道:「只有吉礼?」

魏无羡尴尬地摸│摸后颈,道:「应当是……迎礼了。」

江枫眠道:「因此折翼,你可有怨?」

魏无羡终于低声道:「江叔叔,我知道……姑苏那边不会来人的,我很清楚,所以也说不上怨。」那怕他是真心希望,蓝忘机能来提亲,让他两人都如愿以偿。而不是……当魏无羡问他醒不醒,却被蓝忘机置若罔闻。他知道自己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但始终想不明白,为什麽蓝忘机不愿意醒来。

做一个长长的美梦、了无遗憾的醒来……有什麽不好吗。

Tbc.

对不起呜呜呜呜,把第一次开车移到乱葬岗好了,当然也可能往后延……我的肾水最近不足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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